第三十三章·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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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戰鬥
“所以說啊！我那邊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誇張地擺著奇怪的姿勢來模擬他看到的鬼的樣子，試圖吸引竈門炭治郎的註意，但是竈門炭治郎關註到我妻善逸和日向見鳥遲遲未來。
他問：“宇髓先生他們應該馬上就要來定期聯絡了……說起來，伊之助，日向桑呢？她不是和你在一家店嗎？”
嘴平伊之助撇嘴，“不知道！我昨晚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回來遇到她的時候，她莫名其妙說了我一通！”
“是伊之助太橫沖直撞了吧。”
竈門炭治郎了然，他無奈地指出這個事實，但是嘴平伊之助好像完全沒有發覺這點。
他倆在屋頂上已經有一會兒了，但是除了他們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話說善逸怎麽還沒來？他應該——”
“他不會來了。”
宇髓天元突然出現。
他背對著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面上沒什麽表情，說話毫無情感起伏，但是他心裏非常自責。
在嘴平伊之助震驚於宇髓天元悄無聲息地出現之時，竈門炭治郎問：“您說善逸不會來了，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我害了你們。”
他說：“我因為想救老婆，已經誤判了好幾次了。善逸現在失蹤了，從昨晚開始他的聯絡就斷掉了……你們離開花街吧。你們的級別太低了，這裏的鬼若是上弦，你們根本無法對付。”
“失去聯絡的人視為已死，之後由我一個人行動。”
日向見鳥來的時候，宇髓天元剛離開。
她奇怪地發覺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情緒有些低落的樣子，她說：“我來遲了，宇髓先生和我妻師兄呢？”
“日向桑！”竈門炭治郎說，“善逸失蹤了，宇髓先生讓我們終止任務……”
日向見鳥：“失蹤？我妻師兄是被藏在花街的鬼抓走了。我已經找到他還有包括三位夫人以外的人了。”
“我也看到了鬼，在我在的那家店裏！青色你知道的吧？卷著祭典之神的老婆，那個叫槙於的就跑了！！”
青色（Aoiro）是在稱呼她嗎？
日向見鳥迷茫了一下，回想起之前他都是叫她白眼睛。她的眼睛確實是白色的，這情有可原。
但是不管是從名字還是穿著上，應該是綠色（Midoriiro）才對吧？
她慢半拍回覆，說話依舊相當直接且不客氣：“……總而言之，京極屋的『蕨姬』就是鬼。我判斷那是個上弦之鬼，雖然……算了，你們還是按照宇髓先生的安排，撤出花街吧。面對上弦之鬼，對你們來說太難了。”
她是想說從體內的包括細胞活躍度和能量反饋來看，這個化名為蕨姬的鬼比上弦之三差遠了，但是實力又明顯比下弦之鬼高出不少。
但是在說出口之前，她想起來面前這兩個人不是柱，即使是告訴他們也幫不上忙。
果然，她還是得先去找宇髓先生，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她轉身走了。
……
她的眼睛很好用，所以她能看到不少有用的東西，但是同時，也會讓她陷入抉擇的困境。
就比方說，她現在看到了蕨姬和竈門炭治郎正面對上了，但是與此同時，她發現了地下有一個“糧倉”。
最糟糕的是，竈門炭治郎和蕨姬的戰鬥影響到了普通人休息——雖說這個地方的休息也不是正常的休息的樣子。
可是一旦這些普通人出來看情況，就可能影響戰鬥，甚至是直接被鬼殺害。
無論如何，首先，她要先把日輪刀拿回來。
宇髓天元的肌肉鼠們把她的日輪刀和隊服送了過來，她也換下了這身繁瑣的衣服，拆掉了影響行動的發髻，弄成了她最習慣的樣子。
她選擇往竈門炭治郎那邊去。
這麽選擇是因為宇髓天元已經發現了地下的洞穴，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都在洞穴裏，他們三個都在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而還只是癸階的竈門炭治郎獨自面對上弦之鬼，她認為他會慘敗，所以她必須去支援那邊。
她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不明所以的普通人探頭查看情況，甚至有店家出來責問。
蕨姬的眼神掃向這些普通人。
這些人在她眼中連食物都稱不上，她挑剔的很。但是隨便殺害對她而言不算什麽事，動動手就能做到，還能讓面前這個眼睛還算好看的鬼殺隊的小鬼添堵，何樂而不為？
她朝這些人攻擊。
本來以為會出現大量非死即傷的場面，但事實上，等她停下之後，卻發現那些位置已經沒有人了。
日向見鳥的分/身把他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下一秒就都回到了本體。
“你是上弦鬼？”日向見鳥本體就站在竈門炭治郎面前，不僅擋下了她的攻擊，甚至還對她的實力發出疑問：“你的攻擊速度……你真的是上弦嗎？”
蕨姬瞪大眼。
“柱——柱還有一個嗎！？怎麽可能！”她失聲尖叫，“就算你是柱，你也不準質疑我的身份！！我是上弦之六！我可是上弦之六啊！！”
日向見鳥嘆氣，“我不是柱。”
“不可能！這個速度、這個能力，你不可能不是柱！！”
“真的不是，”她說，“柱比我厲害啊。雖然這麽說，但是我覺得不需要宇髓先生出手，就算是我，現在就能砍下你的頭啊？”
空中黃色的光閃過，像是一道閃電。
但是竈門炭治郎清楚知道這不是閃電。這個黃色的光，是日向見鳥的刀刃的顏色，只有像她這樣速度快到仿佛一瞬之間就完成了攻擊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善逸能做到嗎？他想。
蕨姬的頭掉了下來。
日向見鳥並不意外，她說：“你也太弱了吧，真正的上弦之六在哪裏？”
“我是啊！！我就是啊！！！”被被迫與頭分離的身體上的手捧著的頭大放厥詞，“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上弦！？我要殺了你！臭丫頭！！”
日向見鳥非常冷漠：“哦，可是你真的很弱，你要怎麽殺了我？”
“我可是上弦之六！你連柱都不是！！”她怒吼，“我不可能輸！我可是拿到了數字的！”
“但是你的頭已經掉了。”
大概是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頭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啊啊啊啊居然砍下了我的頭！！可惡！！！嗚哇啊啊啊去死啊！全都去死！！！”她哭聲尖利，“我的頭被砍下來了！被砍下來了啊啊啊！哥哥，幫我——”
哥哥？
鬼還有親人嗎？
日向見鳥警惕起來。她視線範圍內並沒有看到有別的鬼過來，倒是面前這個哭聲尖利的花魁鬼有些異樣。
明明被砍下了頭，但是她卻沒有死。
為什麽？
日向見鳥掃視她。
弱點確實是在脖子那邊，她能確保自己準確無誤地切斷了。但是她完全沒有消散的樣子。
是她遺漏了什麽嗎？
她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名為墮姬的上弦之六的身體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有另外一只鬼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
和墮姬每十年都改變身份重新在花街出道，還能次次都做花魁的精致漂亮的臉龐不同，這只鬼相當醜陋，和墮姬像是兩個極端。
不過鬼大多都長得稀奇古怪，日向見鳥並不覺得妓夫太郎長成這樣有什麽奇怪。
日向見鳥立刻使用一之型。
他也朝著日向見鳥攻擊。不過日向見鳥並沒有擊中他，他的攻擊又被從某處飛過來的苦無擊歪。
是終於趕來的宇髓天元。
“又來一個……”
妓夫太郎眼睛看到宇髓天元的那一刻就黏在他身上挪不走了，狠狠地瞪著他，眼神陰冷。
他說：“好嫉妒……你長得可真好看啊，一定很受歡迎吧？”
“當然，畢竟我華麗又瀟灑啊，”宇髓天元理所當然地說，“老婆我也有三個呢。”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炫耀自己有三個老婆的事情嗎？
竈門炭治郎和日向見鳥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和妓夫太郎嫉妒到怒火中燒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宇髓天元和妓夫太郎進入戰鬥狀態，日向見鳥開始吸引墮姬的註意力，以防墮姬去妨礙宇髓天元。
“你和這個真正的上弦之六完全沒法比啊，你也弱太多了吧。”日向見鳥裝作恍然大悟：“難道說，你其實只是一個附贈品？”
墮姬果然被激怒了，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來。
“你說誰是附贈品？！臭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日向見鳥拎著刀迎上去。
墮姬的手在她的攻擊之下被砍了下來，但是她立刻就再生了新的手。
“可惜，差一點就能再砍下你的頭一次了。”
日向見鳥這麽說著的時候，那邊在和宇髓天元戰鬥的妓夫太郎朝墮姬喊：“過來！”
墮姬帶著憋屈的表情看過去，她跟和自己化為一體的哥哥之間的默契不需多言，所以當妓夫太郎喊出聲的時候，她立刻就想過去。
日向見鳥下意識要攔住她。
竈門炭治郎比她先一步沖了上去，但是被墮姬用衣帶甩開，他用日輪刀把她的衣帶釘在地上。
“不、準、跑——”
他那雙紅色的漂亮眼睛，此刻死死地瞪著墮姬，他大喊：“日向桑——！”
日向見鳥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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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啊！我那邊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誇張地擺著奇怪的姿勢來模擬他看到的鬼的樣子，試圖吸引竈門炭治郎的註意，但是竈門炭治郎關註到我妻善逸和日向見鳥遲遲未來。
他問：“宇髓先生他們應該馬上就要來定期聯絡了……說起來，伊之助，日向桑呢？她不是和你在一家店嗎？”
嘴平伊之助撇嘴，“不知道！我昨晚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回來遇到她的時候，她莫名其妙說了我一通！”
“是伊之助太橫沖直撞了吧。”
竈門炭治郎了然，他無奈地指出這個事實，但是嘴平伊之助好像完全沒有發覺這點。
他倆在屋頂上已經有一會兒了，但是除了他們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話說善逸怎麽還沒來？他應該——”
“他不會來了。”
宇髓天元突然出現。
他背對著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面上沒什麽表情，說話毫無情感起伏，但是他心裏非常自責。
在嘴平伊之助震驚於宇髓天元悄無聲息地出現之時，竈門炭治郎問：“您說善逸不會來了，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我害了你們。”
他說：“我因為想救老婆，已經誤判了好幾次了。善逸現在失蹤了，從昨晚開始他的聯絡就斷掉了……你們離開花街吧。你們的級別太低了，這裏的鬼若是上弦，你們根本無法對付。”
“失去聯絡的人視為已死，之後由我一個人行動。”
日向見鳥來的時候，宇髓天元剛離開。
她奇怪地發覺竈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情緒有些低落的樣子，她說：“我來遲了，宇髓先生和我妻師兄呢？”
“日向桑！”竈門炭治郎說，“善逸失蹤了，宇髓先生讓我們終止任務……”
日向見鳥：“失蹤？我妻師兄是被藏在花街的鬼抓走了。我已經找到他還有包括三位夫人以外的人了。”
“我也看到了鬼，在我在的那家店裏！青色你知道的吧？卷著祭典之神的老婆，那個叫槙於的就跑了！！”
青色（Aoiro）是在稱呼她嗎？
日向見鳥迷茫了一下，回想起之前他都是叫她白眼睛。她的眼睛確實是白色的，這情有可原。
但是不管是從名字還是穿著上，應該是綠色（Midoriiro）才對吧？
她慢半拍回覆，說話依舊相當直接且不客氣：“……總而言之，京極屋的『蕨姬』就是鬼。我判斷那是個上弦之鬼，雖然……算了，你們還是按照宇髓先生的安排，撤出花街吧。面對上弦之鬼，對你們來說太難了。”
她是想說從體內的包括細胞活躍度和能量反饋來看，這個化名為蕨姬的鬼比上弦之三差遠了，但是實力又明顯比下弦之鬼高出不少。
但是在說出口之前，她想起來面前這兩個人不是柱，即使是告訴他們也幫不上忙。
果然，她還是得先去找宇髓先生，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她轉身走了。
……
她的眼睛很好用，所以她能看到不少有用的東西，但是同時，也會讓她陷入抉擇的困境。
就比方說，她現在看到了蕨姬和竈門炭治郎正面對上了，但是與此同時，她發現了地下有一個“糧倉”。
最糟糕的是，竈門炭治郎和蕨姬的戰鬥影響到了普通人休息——雖說這個地方的休息也不是正常的休息的樣子。
可是一旦這些普通人出來看情況，就可能影響戰鬥，甚至是直接被鬼殺害。
無論如何，首先，她要先把日輪刀拿回來。
宇髓天元的肌肉鼠們把她的日輪刀和隊服送了過來，她也換下了這身繁瑣的衣服，拆掉了影響行動的發髻，弄成了她最習慣的樣子。
她選擇往竈門炭治郎那邊去。
這麽選擇是因為宇髓天元已經發現了地下的洞穴，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都在洞穴裏，他們三個都在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而還只是癸階的竈門炭治郎獨自面對上弦之鬼，她認為他會慘敗，所以她必須去支援那邊。
她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不明所以的普通人探頭查看情況，甚至有店家出來責問。
蕨姬的眼神掃向這些普通人。
這些人在她眼中連食物都稱不上，她挑剔的很。但是隨便殺害對她而言不算什麽事，動動手就能做到，還能讓面前這個眼睛還算好看的鬼殺隊的小鬼添堵，何樂而不為？
她朝這些人攻擊。
本來以為會出現大量非死即傷的場面，但事實上，等她停下之後，卻發現那些位置已經沒有人了。
日向見鳥的分/身把他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下一秒就都回到了本體。
“你是上弦鬼？”日向見鳥本體就站在竈門炭治郎面前，不僅擋下了她的攻擊，甚至還對她的實力發出疑問：“你的攻擊速度……你真的是上弦嗎？”
蕨姬瞪大眼。
“柱——柱還有一個嗎！？怎麽可能！”她失聲尖叫，“就算你是柱，你也不準質疑我的身份！！我是上弦之六！我可是上弦之六啊！！”
日向見鳥嘆氣，“我不是柱。”
“不可能！這個速度、這個能力，你不可能不是柱！！”
“真的不是，”她說，“柱比我厲害啊。雖然這麽說，但是我覺得不需要宇髓先生出手，就算是我，現在就能砍下你的頭啊？”
空中黃色的光閃過，像是一道閃電。
但是竈門炭治郎清楚知道這不是閃電。這個黃色的光，是日向見鳥的刀刃的顏色，只有像她這樣速度快到仿佛一瞬之間就完成了攻擊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善逸能做到嗎？他想。
蕨姬的頭掉了下來。
日向見鳥並不意外，她說：“你也太弱了吧，真正的上弦之六在哪裏？”
“我是啊！！我就是啊！！！”被被迫與頭分離的身體上的手捧著的頭大放厥詞，“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上弦！？我要殺了你！臭丫頭！！”
日向見鳥非常冷漠：“哦，可是你真的很弱，你要怎麽殺了我？”
“我可是上弦之六！你連柱都不是！！”她怒吼，“我不可能輸！我可是拿到了數字的！”
“但是你的頭已經掉了。”
大概是才反應過來自己的頭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啊啊啊啊居然砍下了我的頭！！可惡！！！嗚哇啊啊啊去死啊！全都去死！！！”她哭聲尖利，“我的頭被砍下來了！被砍下來了啊啊啊！哥哥，幫我——”
哥哥？
鬼還有親人嗎？
日向見鳥警惕起來。她視線範圍內並沒有看到有別的鬼過來，倒是面前這個哭聲尖利的花魁鬼有些異樣。
明明被砍下了頭，但是她卻沒有死。
為什麽？
日向見鳥掃視她。
弱點確實是在脖子那邊，她能確保自己準確無誤地切斷了。但是她完全沒有消散的樣子。
是她遺漏了什麽嗎？
她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名為墮姬的上弦之六的身體發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有另外一只鬼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
和墮姬每十年都改變身份重新在花街出道，還能次次都做花魁的精致漂亮的臉龐不同，這只鬼相當醜陋，和墮姬像是兩個極端。
不過鬼大多都長得稀奇古怪，日向見鳥並不覺得妓夫太郎長成這樣有什麽奇怪。
日向見鳥立刻使用一之型。
他也朝著日向見鳥攻擊。不過日向見鳥並沒有擊中他，他的攻擊又被從某處飛過來的苦無擊歪。
是終於趕來的宇髓天元。
“又來一個……”
妓夫太郎眼睛看到宇髓天元的那一刻就黏在他身上挪不走了，狠狠地瞪著他，眼神陰冷。
他說：“好嫉妒……你長得可真好看啊，一定很受歡迎吧？”
“當然，畢竟我華麗又瀟灑啊，”宇髓天元理所當然地說，“老婆我也有三個呢。”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炫耀自己有三個老婆的事情嗎？
竈門炭治郎和日向見鳥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和妓夫太郎嫉妒到怒火中燒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宇髓天元和妓夫太郎進入戰鬥狀態，日向見鳥開始吸引墮姬的註意力，以防墮姬去妨礙宇髓天元。
“你和這個真正的上弦之六完全沒法比啊，你也弱太多了吧。”日向見鳥裝作恍然大悟：“難道說，你其實只是一個附贈品？”
墮姬果然被激怒了，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來。
“你說誰是附贈品？！臭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日向見鳥拎著刀迎上去。
墮姬的手在她的攻擊之下被砍了下來，但是她立刻就再生了新的手。
“可惜，差一點就能再砍下你的頭一次了。”
日向見鳥這麽說著的時候，那邊在和宇髓天元戰鬥的妓夫太郎朝墮姬喊：“過來！”
墮姬帶著憋屈的表情看過去，她跟和自己化為一體的哥哥之間的默契不需多言，所以當妓夫太郎喊出聲的時候，她立刻就想過去。
日向見鳥下意識要攔住她。
竈門炭治郎比她先一步沖了上去，但是被墮姬用衣帶甩開，他用日輪刀把她的衣帶釘在地上。
“不、準、跑——”
他那雙紅色的漂亮眼睛，此刻死死地瞪著墮姬，他大喊：“日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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